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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万花筒旧屋的低语墙壁里藏着什么秘密

林晚的车停在青石板路尽头时老槐树的影子正斜斜地压在旧屋的门楣上。

这是外婆留给她的房子在城郊的瓦窑村自打外婆十年前走后就再没人踏进来过。

车刚熄火一只黑猫就从墙头上跳了下来浑身黑得像揉碎的煤块唯有眼睛是琥珀色的直勾勾地盯着她手里的钥匙——后来她给这猫取名叫煤球。

推开木门的瞬间一股混着艾草和霉味的风涌了出来。

院子里的爬墙虎已经爬满了东墙绿色的藤蔓里还缠着几朵紫色的牵牛花风一吹花瓣就轻轻蹭着墙皮像有人在悄悄挠门。

墙角的薄荷长得疯叶子沾着晨露一碰就散出清凉的味和另一边的艾草味混在一起倒有几分安神的意思。

林晚刚迈过门槛煤球就窜到了北墙根对着墙壁“喵呜”叫了一声尾巴竖得笔直爪子还扒了扒砖缝里的枯草。

“别闹。

”林晚弯腰想抱它却听见墙壁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咚”像有人用指节敲了敲砖。

她顿了顿以为是幻听——这屋子空了十年墙皮都开裂了许是木头梁子受潮变形发出的声响。

可下一秒煤球又对着墙壁龇了龇牙耳朵贴在背上像是看到了什么她看不见的东西。

屋子里比院子里更暗窗户上的玻璃蒙着一层灰阳光透进来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光斑。

林晚打开手机手电筒扫过落满灰尘的八仙桌、挂在墙上的旧相框——相框里有外婆年轻时的样子还有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男孩抱着一个红色的拨浪鼓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那是陈明舅舅的儿子小宇外婆常说小宇五岁那年走丢了之后陈明舅舅和秀兰舅妈就再也没回过瓦窑村。

她正对着相框发愣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狗吠。

转头一看是邻居王大爷家的老黄狗阿黄正蹲在院门口对着北墙狂吠尾巴夹在腿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

王大爷拄着拐杖跟在后面看见林晚连忙喊住阿黄:“阿黄!别叫了吓着孩子!” “王大爷。

”林晚迎出去“这屋子……是不是有点怪?” 王大爷叹了口气用拐杖指了指北墙:“你外婆走后这墙就总出动静。

有时候晚上路过能听见里面有小孩哭还有人喊‘小宇’。

我家阿黄只要靠近这墙就跟疯了似的。

”他顿了顿又说“你外婆当年天天坐在这墙根下绣花嘴里还念叨着小宇的名字说小宇喜欢看她绣的牡丹。

后来秀兰那孩子就是小宇的妈受不了打击得了抑郁症走的时候才三十岁就埋在村东的坡上。

陈明呢出去找小宇再也没回来过有人说在南方看见过他也有人说……他早就不在了。

” 林晚的心沉了沉。

她记得小时候来外婆家小宇总喜欢追着她跑手里拿着拨浪鼓“姐姐、姐姐”地喊。

有一次她把发绳弄丢了小宇还在院子里的蒲公英丛里帮她找了半天最后从狗尾草里扒出一根红色的绳上面还缠着一点金线——那是秀兰舅妈绣手帕用的线。

那天晚上林晚留在了旧屋。

她把沙发上的灰尘扫干净铺了层毯子煤球就蜷在她脚边。

半夜里她忽然被一阵低语声吵醒声音很轻像是从墙壁里透出来的模糊不清只能听见“小宇”“回来”“阿婆错了”几个字。

她打开手电筒照向北墙——墙皮上有一道裂缝从地面里似乎卡着一点东西——是根金线和她小时候弄丢的那根发绳上的金线一模一样。

林晚伸手去抠指尖刚碰到金线墙壁里又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动像是有人在里面翻找东西。

煤球猛地跳起来对着墙壁弓起身子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手电筒的光竟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不敢再碰缩回手时却听见那低语声清晰了些:“姐姐……我的拨浪鼓……” 是小宇的声音。

林晚的后背瞬间爬满冷汗——小宇失踪时才五岁就算还活着也该是二十多岁的青年了怎么会有孩童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林晚就去了村头的小卖部想找王大爷再问问情况。

刚走到小卖部门口就看见一个穿着蓝布衫的老太太坐在门槛上手里拿着鞋底身边围着三只老母鸡还有一只花斑猫蜷在她脚边。

小卖部的老板李叔正忙着给客人称盐看见林晚连忙招呼:“是晚丫头吧?这是张婆婆当年和你外婆最要好知道的事比王大爷还多。

” 张婆婆抬起头浑浊的眼睛落在林晚身上手里的针线顿了顿:“你外婆的屋子是不是又闹动静了?” 林晚点头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张婆婆放下鞋底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脚边的花斑猫:“当年小宇走丢那天我还见过他。

那天是瓦窑村的庙会小宇抱着他的红拨浪鼓非要去河边看放河灯。

你外婆本来要跟着可家里的艾草晒在院子里怕下雨就回去收艾草了让小宇在河边等她。

结果等你外婆再去小宇就没影了。

” “后来呢?”林晚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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