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暖月第954章 虎人提纯能量守护家园
那层笼罩柴房的无形屏障仿佛被瞬间抽离如同舞台上的幕布被猛地拉开所有的阻碍都消失不见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连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看得一清二楚每一粒尘埃的运动轨迹都历历在目。
原来柴房竟有三扇门一直大开着。
正门朝东门框由整块青石打造历经风雨侵蚀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凹痕却依旧稳固如山吸纳晨曦之气让朝阳的第一缕光芒能直射屋内;侧门向南门板是厚实的榆木上面布满了孩童的手印深浅不一承接南风之灵带来湿润的水汽调节屋内湿度;而后门向西门轴是黄铜所制转动时发出“咕噜”的轻响呼应夕阳之韵让晚霞的余晖能为屋内镀上一层金红三扇门形成三才之势(天、地、人)暗藏风水玄机让柴房与天地之气相连生生不息。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柴房内却奇异地点着一盏灯那灯光摇曳昏黄而温暖不像是刚刚点燃倒仿佛从时间的深处便一直亮着从远古燃烧至今灯芯从未熄灭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气息与周围的光亮格格不入却又和谐共存如同黑暗中的一点星火不耀眼却坚定。
然而奇怪至极的是此前邱癫子运用他那神奇的复眼竟对屋内的情形一无所见仿佛那屋内被一层无形的幽暗幕布所笼罩那幕布由纯粹的能量构成密度极大能吸收所有的探测波(无论是肉眼可见的光线还是《蜂花柬》秘术产生的感知波)屏蔽一切感知。
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强大而神秘的力量竟能将他那无所不能的复眼蒙蔽? 那力量远超他的认知如同深渊般深不可测比他见过的任何风水气场都要纯粹、都要强大。
可此刻又为何突然之间屋内的景象变得清晰可见了呢? 千真万确他的复眼术已然将柴房内的场景看得真真切切纤毫毕现连木门上的木纹(顺纹与逆纹交错形成天然的符咒)、地面上的尘埃(聚集成微小的漩涡顺着地气流动)都清晰可辨。
邱癫子的目光首先被一双苍老的手所吸引。
那是一双饱经岁月沧桑、瘦骨嶙峋的男子老人的手青筋如蚯蚓般暴突从手腕一直蔓延到指尖皮肤如干枯的树皮布满了沟壑与斑点最深处的皱纹能容纳一粒黄豆仿佛诉说着无尽的岁月故事——每一道纹路都记录着一段经历(或许是年轻时耕地留下的或许是中年时砍柴造成的)每一个老茧都承载着一份辛劳(指腹的厚茧是常年握农具的证明掌心的硬皮是与土地打交道的印记)。
只见这双手缓缓地伸向柴房西边那两扇老式的合页大门动作缓慢却精准没有丝毫多余肘部弯曲的角度始终保持在九十度手腕转动的幅度恰到好处。
大门不知历经了多少岁月的洗礼木质已呈深褐色接近黑色却依旧保养得极为完好没有虫蛀的痕迹(或许是涂了某种特制的防蛀油)没有腐朽的迹象(木材本身是坚硬的楠木)开合之间顺畅无比发出轻微的“嘎吱”声那声音不刺耳反而带着一种古朴的韵律仿若在低语着往昔的时光诉说着柴房的历史——它见证过陈家的鼎盛也经历过战火的洗礼如今又默默守护着圣门的秘密。
老人似乎并未费多大力气只是轻轻一推门便应声而开一股幽远而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混合着陈旧的木料味(楠木特有的清香历经百年而不散)、淡淡的草药香(当归、黄芪、艾草的混合气味是老人常年调理身体所用)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古老味道(像是泥土与阳光混合后经过岁月发酵的气息)仿佛来自遥远的过去瞬间将邱癫子的思绪拉回了几十年前——他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祖母的柴房也是这样的味道也是这样的静谧。
紧接着邱癫子看到了一盏灯那灯的模样极为奇特既不是已在世间广泛普及的电灯(村里去年才通上电电线杆还立在村口电线如蜘蛛网般拉进来)散发着明亮而冰冷的光芒缺乏生气;也不是尚未在农村完全淘汰的煤油灯(玻璃灯罩铁皮灯座燃烧时冒黑烟)带着些许烟火气息略显粗陋;而是一盏早该在岁月长河中绝迹的老旧清油灯承载着时代的记忆是历史的活化石。
这盏清油灯用的是勺子状的铜灯盏造型古朴勺柄弯曲如新月勺身圆润似满月铜质表面在岁月的摩挲下泛着幽微的光泽那光泽内敛而温润不刺眼却能照亮周围的一切仿佛藏着古老的秘密记录着无数个夜晚的光明——或许曾照亮过陈家先祖读书的身影或许曾陪伴过守夜人孤独的时光。
灯沿处刻着细小的花纹虽模糊却能辨认出是缠枝莲图案藤蔓缠绕花朵饱满寓意着生生不息家族繁衍不绝。
灯芯是自制的灯芯草而非常见的棉絮芯子那草经过特殊的处理(先在清水中浸泡七日去除杂质;再在桐油中浸润三日增加可燃性)洁白而坚韧在灯光的映照下微微摇曳宛如一条灵动的精灵跳跃着、舞动着将光明洒向四周灯光所及之处连空气中的尘埃都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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