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原始森林任我行第472章 无货可卖的三家公司
三家公司遭赵国强洗劫后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纷纷拨通昔日合作商的电话求援声音里满是焦灼:“快发货!这边商铺空了两三天再没货就要撑不住了!” 可赵国强哪里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连续两次扫荡只是开始他要的是斩草除根——让这些店铺彻底断粮断肉空荡的货架永远再摆不上一粒米、一斤肉直至在港九的街巷里彻底消失。
秋雾裹着刺骨的寒意连下三日的细雨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香港笼得灰蒙蒙一片。
反常的是这几日的码头却格外热闹:裕昌行从澳洲加急调运的冻肉船破浪而来和兴洋行从东南亚催发的米轮鸣着汽笛靠岸利丰粮油托英资公司转运的粮食船也紧随其后。
可这些能救命的紧俏物资连码头仓库的门都没挨着——船刚在海岸边稳住身形便被赵国强的空间瞬间收走成了他囊中之物。
医院病床上裕昌行的周老板脖子上的红疹还在渗着黏腻液体指尖因抓挠早已见血却顾不上半分疼痛。
他对着电话嘶吼声音因愤怒与恐惧变了调:“让船直接停三号货柜码头!加派二十个保镖必须荷枪实弹!”在冻肉再次凭空消失的恐惧面前这点皮肉痛根本不值一提。
电话那头的管事刚应声空间里的赵国强已将“三号货柜码头”“午夜十二点到港”两个关键信息烙在心上。
他望着空间里堆成小山的冻肉与大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这些人以为多派几个保镖就能高枕无忧却不知他的视线能穿透厚重的货柜铁皮看清里面每一块肉的纹理每一粒米的形状。
午夜十二点三号货柜码头的探照灯刺破浓雾惨白的光柱在雨雾中划出冷硬的轨迹。
二十个黑衣保镖端着枪如临大敌地盯着缓缓靠岸的货轮。
裕昌行的管事搓着冻得发僵的手看着工人将冻肉箱稳稳搬上货柜车刚要张嘴下令发车变故陡生——货柜车的轮胎突然“噗”地瘪了不是被尖锐物扎破的钝响而是像被无形利刃划过气瞬间漏得一干二净连一丝缓冲都没有。
这自然是赵国强的手笔。
他操纵着空间切割线若真动了杀心别说轮胎整辆货柜车都能被切成两半。
“谁?!”保镖们瞬间警觉举枪在浓雾中四处扫视可回应他们的只有海浪拍岸的沉闷声响还有雨丝落在枪身上的“沙沙”声。
就在这时他们后颈突然一阵发麻像被电流击中一个个直挺挺栽倒在地手里的枪“哗啦啦”甩落在湿滑的地面上滚出老远枪口还对着空无一人的雾色。
下一秒货柜里的冻肉箱开始凭空消失——一箱、两箱、三箱……不过眨眼的功夫刚卸下的二十箱冻肉便没了踪影。
瘫在地上的保镖们眼睁睁看着空货柜被浓雾吞没浑身冷汗直流脖子上的红疹顺着衣领往胸口蔓延痒得他们在地上不停抽搐却连抬手抓挠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钻心的痒意啃噬着神经。
同一夜五号码头的和兴洋行米轮也遭遇了同样的怪事。
李老板特意请来“和安乐”的打手守着这些人平日里凶神恶煞此刻却连米袋的边都没护住——刚把沉甸甸的米袋搬上桥头便突然浑身麻痹倒地连手指都动不了。
他们只能瞪着眼看着白花花的大米袋像被无形的风卷着一袋接一袋消失连麻袋上的麻绳都没留下一根。
利丰粮油的遭遇更惨。
陈经理吸取了前两家的教训没敢走码头直接把货物运到门店后的密室还派了十个心腹轮班看守连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
可天快亮时密室那扇厚重的铁门突然“吱呀”一声自己缓缓开了。
看守的人刚要喝问后颈便一阵发麻纷纷扑倒在地。
等他们勉强撑着身子翻身睁眼密室里早已空得能跑老鼠别说粮食连一粒米糠都没剩下。
比起这三家公司港九的黑帮日子更难熬。
和安乐的老大、和联胜的老大、飞龙帮的飞龙他们藏在暗格里的私房钱在赵国强的空间视角下无所遁形被扫荡得干干净净——金条、银元、港币甚至珍藏的英镑、名表全被一锅端。
就连三个黑帮仓库里的存货也被搜刮得一丝不剩连柄生锈的砍刀都没放过;那些有枪的头目和骨干手里的枪也被悉数收走成了赵国强空间里的摆设。
和安乐堂口内黑虎刚从医院偷跑回来想清点昨夜的赌资一进门却傻了眼——保险柜门大敞着里面的现金、金条没了踪影连他藏在墙缝里、准备给情妇买首饰的私房钱也不见了。
他气得一拳砸在墙上指节瞬间红肿脖子上的红疹也跟着冒了出来痒得他直骂娘却不敢再动怒——每次情绪一激动那钻心的痒意就会变本加厉让他恨不得把皮肤挠破。
和联胜的码头仓库里独眼狼自以为聪明让手下把每天的收入藏在米缸里觉得这样既隐蔽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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