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第386章 雾凇岭
手机信号彻底消失在海拔两千三百米的位置最后一格微弱的蓝光挣扎着闪烁两下像被掐灭的烟头彻底融入了铅灰色的雾里。
我裹紧冲锋衣指节因为用力攥着登山杖而泛白杖尖戳进积雪的声音在死寂的山林里格外刺耳每一步都像踩在绷紧的棉线上。
“小林你确定地图没拿反?”老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明显的颤抖他的护目镜上结了层薄霜看不清表情但我能看见他不断搓着手的动作。
我们三个是上周在户外论坛约好的“搭子”老周五十多岁自称爬过三次四姑娘山是我们里的“老手”;还有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叫苏晓此刻正缩着脖子把脸埋在围巾里只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跟着我。
“没错”我掏出防水袋里的纸质地图借着头顶探照灯的光确认“标注说雾凇岭的山顶露营点就在前面穿过这片雾凇林就到了。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没底——出发前查的天气预报明明是晴天可我们从昨天下午开始就被浓雾裹着能见度不足五米周围的雾凇树像一个个站着的人枝桠上的冰挂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仔细看竟像是凝固的眼泪。
苏晓突然“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和老周同时回头只见她指着一棵特别粗的雾凇树嘴唇哆嗦着说:“那、那树上……有东西。
”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心脏猛地一沉。
那棵树的树干上竟挂着一件褪色的红色冲锋衣衣角被风吹得轻轻晃着像一面破旗。
更诡异的是冲锋衣的领口处缠着一圈灰白色的头发不是散落在地上而是像有人故意绕在上面发丝上还结着冰碴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别慌可能是以前登山的人落下的。
”老周强作镇定地说可他的脚步却往后退了半步。
我走近那棵树伸手想碰一下冲锋衣指尖刚碰到布料就觉得一股寒气顺着指尖往上窜不是雪天的冷是那种钻进骨头缝里的阴寒。
冲锋衣的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拉链——里面竟装着一部老式的翻盖手机屏幕碎了但机身却很干净不像在雪地里埋了很久的样子。
“这手机……”老周凑过来看清手机的牌子后脸色骤变“我十年前见过这款早就停产了。
而且你看它的电量灯还亮着。
” 我按了一下开机键屏幕竟真的亮了起来背景是一张合影照片里有两个穿冲锋衣的人一男一女站在雾凇岭的山脚下背后的天空是晴朗的蓝色。
可当我想滑动屏幕看更多内容时手机突然黑屏屏幕上凝结出一层薄冰冰面上竟慢慢映出一张脸——不是我的也不是老周和苏晓的是一张女人的脸脸色苍白眼睛很大嘴角却向上咧着像是在笑。
“扔了它!快扔了它!”苏晓尖叫着后退差点摔倒。
我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扔在雪地里那手机落地的瞬间周围的雾突然浓了起来探照灯的光只能照到眼前一米的地方耳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是首很老的民谣调子慢悠悠的却让人头皮发麻。
“走!赶紧离开这儿!”老周拉起苏晓我也顾不上那棵树和手机转身就往前面的雾凇林走。
可走了没几分钟我就发现不对劲——我们又回到了那棵挂着冲锋衣的树前红色的布料在雾里晃着像是在等着我们。
“怎么会这样?”我看着地图手指在上面划过“我们明明是往山顶走的怎么会绕回来?” “是鬼打墙。
”苏晓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我奶奶以前说过在山里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就会被缠住走不出去。
” 老周蹲下来拍了拍苏晓的肩膀刚想说话突然指着我的身后眼睛瞪得溜圆:“那、那是什么?” 我猛地回头只见浓雾里慢慢走出一个人影穿着和树上那件一样的红色冲锋衣头发很长披在肩上看不清脸。
她走得很慢脚步踩在雪地上没有声音就像飘过来的一样。
我握紧登山杖心跳得像要炸开老周也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把多功能军刀手背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
“你是谁?”我大声问声音在雾里扩散开却没有回音。
那个人影停在离我们十米远的地方突然抬起头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和手机屏幕上那张脸一模一样脸色苍白嘴角咧着诡异的笑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雾。
苏晓吓得晕了过去老周大喊一声举着军刀就冲了过去。
可就在他快要碰到那个人影的时候人影突然消失了像被雾吸走了一样。
老周收不住脚摔在雪地上军刀掉在一边。
我赶紧跑过去扶他刚碰到他的胳膊就听见头顶传来一阵“咔嚓”声抬头一看那棵挂着冲锋衣的雾凇树树枝竟慢慢弯了下来像一只手朝着我们抓过来。
“快跑!”我拉起老周又背起晕倒的苏晓拼命往前跑。
树枝擦着我的后背过去冰碴子刮破了冲锋衣后背传来一阵刺痛。
耳边的歌声越来越响还有女人的笑声混在一起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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